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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若愚意識到這似乎是母親第一次同自己說這種話,一時之間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就這麼靜靜地將頭埋到蘇杭的肩窩裏,手也不由自主地摟緊了母親。
她倒不是害怕齊美雲,只是在這個時候,在這個脆弱的時候,她沒有任何情緒去和齊美雲爭論任何,如果不是聽到齊美雲言辭中有了對蘇杭的詆譭,她恐怕就會這麼默默地聽着齊美雲無論她說什麼了。
蘇杭只是轉眼看向齊美雲,齊美雲原本還歇斯底里的憤怒眼神,在對視上蘇杭冷冷的眼神時,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這個女人原本就氣場太過強大,哪裏是一般人能夠招架得住的。
“原本我念在你是庭燎的遺孀所以打算忍讓你,但是你連做人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如同潑婦罵街一般在這裏撒潑耍賴,就是爲了想要得到他留下的那套房子?”
蘇杭的語氣聽上去平靜,帶着些冷意,卻是沒有太多的怒氣,只是就這樣冷冷的語氣就已經讓齊美雲半天想不到應該回什麼,而蘇杭就這麼從容地坐在那裏等着她的回應。
齊美雲思索了片刻,纔有些不利索地回道,“原本就應該是我的!我守了他這麼多年,給他當老婆這麼多年!難道這房子不應該是我們孤兒寡母的麼?難道我說錯了什麼麼?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和我說話?你是他的什麼人?”
蘇杭冷冷笑了一下,“哼。”
她是從鼻子裏頭這樣冷冷笑了一聲,或者可以說是冷冷哼了一聲,然後語氣中就有了嘲諷之意,“我是應該說你無知還是應該說你愚蠢?你把我女兒說成是野種?在你還沒來之前,愚兒就是他女兒,你來之後也一樣,那麼說起來你這個拖家帶口帶過來的便宜兒子又是他親生的了嗎?你當真以爲改姓了季就是他親生的了嗎?愚兒出生的第一天,還在襁褓裏的時候就是他笑着抱着哄着逗着,洗澡換衣換尿布親力親爲,如此說來究竟誰纔是野種,你自己心裏好好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