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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傾凡自然是懂這些的,眉頭皺了皺,就點了點頭,喻文君在一旁有些焦躁起來,因爲聽他們的話聽得有些一頭霧水,“那麼是什麼意思?意思是若愚現在的腦子在出血!?”
光是顱內出血這麼一個詞就能夠讓不懂情況的人嚇得夠嗆,陸傾凡對着喻文君搖了搖頭,“是輕微出血,不算太嚴重。”
這話讓喻文君有些口不擇言起來,“什麼叫不算太嚴重?腦子裏頭都出血了還不嚴重麼?在你們醫生看來是不算嚴重了!可是在我們親屬看來,那是很可怕的!陸傾凡,你現在不能把她當成病人說得這麼輕而易舉!這是你老婆,不是你病人,你老婆的腦子在出血!你居然還說不算太嚴重?”
陸傾凡被喻文君說得有些啞口無言,就算是莊聽南也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因爲喻文君說得,的確是沒錯的,他們站在醫生的身份太久太習慣了,對於這些算不上特別嚴重的病徵,似乎都會習慣性地覺得沒有什麼。
但是在親屬聽起來,絕對是不一樣的衝擊力。
言辰站在牀邊靜靜地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季若愚,只聽得喻文君忽然大嗓門,他眉頭皺了皺,“這裏是病房,你能聲音小點兒?難道你不知道在病房是禁止大聲……”
言辰的語氣已經有些不悅,只是喧譁兩個字還沒說出來,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他看到病牀上的虛弱女人,睫毛輕輕顫抖着,眉頭也已經緊緊地皺了起來,下脣被她咬了起來。
言辰的眼睛一瞬間就有些模糊了,“醒了?小編輯,你是醒了嗎?醒了嗎?”
他激動地說着,隨着他這一聲,原本還在那邊拿着片子的陸傾凡和莊聽南迅速就圍到牀邊來,而喻文君也湊了上來,跑得太急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