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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傾凡只感覺到她手掌微涼的溫度,眼神中的不忍和難受就已經漸漸散去,眸子裏頭的光深邃而堅定,拿過了小剪刀和鑷子,一下一下地開始剪線。
不得不說,陸傾凡手法是非常好的,這一點莊聽南很早就知道了,而季若愚,雖然先前的確是陸傾凡天天給她換藥,但是換藥無非就是抹藥敷料,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現在,看着陸傾凡手指靈活的操控着剪刀和鑷子。
他手指非常靈活,動作也非常迅速,季若愚甚至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疼痛,只有微微的麻癢感覺,線頭已經一個一個被拆了出來。
看着陸傾凡無可挑剔的側臉,他眉頭舒展開來,表情看上去很自然,眼神卻是很認真,一認真的時候和季若愚一樣,嘴會不自覺地抿着然後稍稍撅起一點點,一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全神貫注的感覺,季若愚甚至可以想象得出他穿着手術衣戴着口罩站在手術檯前握着手術刀的沉穩模樣。
一定是如同手術室的靈魂一般的存在。
手上的傷口縫線已經很快被拆完了,陸傾凡小心地貼上敷料之後,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纔幾乎都快要一直屏住呼吸,只來得及換了幾口氣。
而當季若愚寬鬆的病號服掀起來的時候,腹部的那塊紗布格外的刺眼,季若愚低頭看了自己的腹部一眼,如若說傷疤就是勳章的話,自己定然是功勳顯赫的。
腹部的紗布一揭開,季若愚的眉頭就輕輕地皺了一下,這傷口,感覺上比手上的傷口來得疼多了,就算是這恢復的幾天,手上的傷口已經漸漸地沒有太多的疼痛,但是腹部的傷口,還是會隨着每個動作而牽扯出疼痛,前幾天嚴重些的時候,每一次呼吸,都會讓她疼痛。
陸傾凡只看了一眼傷口,就已經馬上開始動作,剪線拆線頭動作一氣呵成,非常快,幾十針很快就被他拆完,托盤裏頭是一堆線頭,而拆好線之後的傷口,沒有了黑色的縫線,感覺倒是沒那麼像一條蜈蚣了。
季若愚還是沒忍住,低聲問了一句,“會……留很明顯的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