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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霜霜一日不離開,她的存在就如同魚刺卡在喉嚨裏一樣,雖不致命,但是卻讓人連喝水喫飯都難受得很。
原本陸傾凡來接她,是多甜蜜的一件事情,只是在撞見左霜霜之後,氣氛就有些變了,陸傾凡可以說是很明顯地察覺到季若愚的情緒變得有些不太好。
並且自從出了之前那事兒之後,季若愚也不想再總是自己憋着自己的情緒強顏歡笑,就如同她先前對言辰所說,開心就笑傷心就哭難過就沉默,這纔是人才是活着。
而不高興了,就是不高興,沒必要還腆着個笑臉,並且,和左霜霜碰了面,陸傾凡又怎麼可能猜不出來她的情緒?所以更是連裝的必要都沒有了。
陸傾凡只是牽着季若愚往範雲睿的辦公室方向走過去,他自己心中其實也清楚得很,左霜霜一天不離開,她哪怕不做出什麼舉動,就這麼繼續留在陸傾凡工作的醫院,對季若愚而言,都是卡在喉嚨間的一根魚刺,拿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的難受。
“從單位過來沒堵車吧?說那個路段好像是有點兒堵車的。”陸傾凡語氣平靜的想要扯開話題去,不想讓兩人就這麼繼續籠罩在先前這個氛圍中,只是季若愚聽着他仿若無事人一樣的語氣。
無來由地就有些來氣,他總是可以這麼淡然,他總是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是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怎麼可能裝?怎麼可能裝一裝就能夠裝過去了?
季若愚眉頭皺了起來,沒有側頭看陸傾凡,所以她並沒有看到陸傾凡心疼的眼神,自然也就不會明白陸傾凡刻意想要扯開話題的甚至是刻意想要哄她高興的心情。
季若愚只是猶豫了片刻,抿了抿嘴脣之後就說了一句,“事實上,上午沒去單位,去言辰那裏打了個轉,他先前身體不好才做了個小手術,最近工作又忙,所以過去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