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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若愚只是不確定,究竟她是會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還是要拖着陸傾凡或者是自己一起下地獄。
而莊澤本來就知道左霜霜的性子,所以其實原本他其實是想和左霜霜談一談的,比如說,關於那個美國的孩子,但是眼下陸傾凡和季若愚都在,這話自然是不好現在談了。
於是只能眼神深沉地朝着左霜霜看了兩眼,沒再說話。
安朝暮很快就被送到了病房裏去,說起來她這只是個小手術而已,所以她現在的模樣,倒是沒有當初季若愚從手術室出來時那麼驚心動魄的虛弱。
她躺在牀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樣,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表情這麼平靜而安詳。
其實或許真的是多少還有一些酒精作祟吧,安朝暮只是看到牀頭櫃裏頭有一把鋒利的刮眉刀片而已,而自己那時候情緒又那麼悲傷,再說酒壯慫人膽不是沒道理的,所以安朝暮其實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把那刀片按到自己手腕上去的,而且,似乎也沒覺得有什麼痛。
只是覺得自己一陣一陣的發冷罷了,而且手上黏黏膩膩的都是血,感覺特別不舒服,只是,她似乎也是意識到自己切得太用力了,因爲她發現自己似乎沒辦法活動自己的手指了。
再看向房間裏頭自己的大提琴時,心裏頭忽然就有些傷感起來,這下才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啊。
其實多少還是有些後悔的,畢竟自己甚至都還沒有從齊川口中得到確切地答案呢,所以在聽到顧詠炎有些急了地問着安朝暮你是不是做什麼傻事了的時候。
安朝暮是應了的,她有些迷糊,看着自己手上的傷口和一手的血,點了點頭,“嗯,是哦。你快過來送我去醫院,我覺得我有可能會死,我覺得有點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