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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伯子爵不怎麼願意交出主動權,維爾維德的大多數貴族莊園主也都聽從他的意見。
既然諾伯子爵投反對票,安達西大法師便毫不猶豫地力挺勞倫斯。這裏面還有一部分勞倫斯也是個平民,路西恩沒有天賦不值得他注意等等因素,以及有他討厭到骨子裏的諾伯子爵做對比,安達西大法師對那位素未謀面的公爵閣下其實說不上討厭。
就是給了他權力收不回來又如何,再爛的領主也好過傲慢無禮的諾伯子爵。
安達西大法師的態度便是維爾維德幾家大工會的態度,伊萊諾主祭又在二者之間左右搖擺,哪邊也不想得罪。
如此這般,他們又開了幾次宴會都是不歡而散,直到短短半個月的水路叫那位公爵走了一個月有餘,傳來的盡是他如何體弱嬌慣云云,每到一個城市都要停船休息好幾天,說不是病了就是倦了,卻也沒影響侍從採買消遣享受,據說每晚還得有人給他暖牀陪睡。
這下就連諾伯子爵都軟化了幾分。他見不得那位公爵順順當當上任的,最喜聞樂見的局面莫過於那位十足愚蠢,愚蠢到會自取滅亡。
一個十幾歲就荒唐至此的皇室公爵,他迫不及待想看見對方折騰到翻船的狼狽下場了。
當然,這其中勞倫斯上門拜訪過他幾次又偶遇過他那一派的老爺們幾次,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小事情。
總歸在路西恩抵達維爾維德前,維爾維德上層對他總算達成了勉強一致的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