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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不是我自己走的,後面進來的童羽把我抱了出去。我一直以爲救我的是同一個人。”陸香君拽着裙角,說的有些患得患失:“直到那一天在店裏我抱起你,我才知道,當年救我的,有兩個人。”
吳軒根本沒想到當年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整個人的腦子有些轉不動:“你不是看不見嗎?那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確實看不見,而且當時你根本沒有說話,或許,即便你說話了,但大火毀掉了你的嗓子,我未必能聽得出來。是你的身體特徵告訴了我。”陸香君自信的說:“一年多以前的火災,黑影扛起我的時候,我抱着他的頭,當時我摸到他後腦勺有一條很長的傷疤;其實,我一直以爲是自己太害怕而出現了錯覺,因爲童羽的後腦勺並沒有傷疤,直到粵餐廳裏的失火,我抱起你的時候,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而且,在同樣的位置再次摸到一條很長的傷疤。”
“呵呵呵,巧合,巧合。”吳軒無言以對,笑得有些尷尬。
陸香君很認真的說:“謝謝你,八阿哥!儘管這句道謝遲來了一年多,但我很慶幸能當着你的面說出來。”
“客氣,客氣了,呵呵呵。”吳軒笑得很不好意思。
倆人的交談停在這裏,房間恢復了安靜,空氣中的味道,似乎多了點什麼。
此後的半個月,陸香君定時定點的來看望吳軒,倆人沒有再談論過關於火災的任何事,彷彿沒有發生過似得。吳軒時不時的講點小段子,惹得單純的陸香君笑個不停,那個喜歡叨叨叨的八阿哥,似乎又回來了。只有等陸香君走了之後,一個人的時候,吳軒瞪着眼睛盯着白牆,想了很多很多。
期間陸香君聯繫過幾次童羽,對方都說最近很忙,顧不上見面了。陸香君有些如釋重負。說老實話,她感覺到自己心理有些變化,對童羽的,對吳軒的。所以,在沒想好怎麼處理和童羽之間的感情之前,她也有些害怕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