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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一羣膿包,手術醫生在專業領域的權威我不挑刺,但麻醉這門也是很高深的學問,丫的懂點皮毛就瞎判斷,太容易出事了。我堅決不讓,竇斌把我頂開,其他醫生攔着我,主刀醫生還警告我:“汪揚帆,這是手術室,那邊躺着的是條生命,你不能光靠經驗判斷來作出決定。出了問題,你擔不起這個責任。”我掙扎着讓竇斌馬上停藥,沒用,他又推進了8毫升。
手術結束,我焦急的等了十多分鐘,病患鎮靜、肌松參數沒有明顯回升,依舊不醒,呼吸深慢。又繼續觀察二十分鐘,還是如此,病患並沒有恢復意識!
不好!真的出事了!現場頓時慌亂起來,急忙搶救,但因病患年紀過大,身體機能本就衰退的厲害,過量的麻醉劑導致腦神經癱瘓,成爲植物人。
看着ICU裏戴着喉罩的老人,我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衝到竇斌跟前,發瘋似得打他,打的歇斯底里,打的毫無保留。我不知道是爲了替老人報仇,還是宣泄自己這些天來的痛苦,總之,我往死裏打,把他打的很慘。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分開,怎麼被送警察帶走的,完全不記得,斷片了。
寫到這裏,我能夠清晰記得的,是自己的憤怒和老人的那張臉。
竇斌重傷,我以傷人罪被關了進去,醫院吊銷我的牌照和開除。舟舟曾經來看過我,不過我沒見她。見了又能怎樣?還能說什麼呢?我不想自己變成神經病。
就讓一切隨風吧。
8月15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