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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芷言被她突如其來的怒意嚇了一跳，難道不應該這樣稱呼她嗎？聽聲音她應該有六七十歲了吧，而且頭髮也發白了。
不等她作聲，女人淒涼的叫聲響了起來，在這遼闊的巖洞裏顯得格外恐怖：“本宮今年才二十有三，就已經被人稱爲老婆婆了。皇后這個賤人，把我害得好慘啊！”
皇后？本宮？
龍芷言內心一顫，震驚的打量這個女人，依她的裝束來看明顯是北瑜的風格，頭髮梳的也是北瑜宮廷的高發髻，預感到這女人身份不俗，她睜大眼睛小心翼翼地道：“那你是誰？”
女人言沒有馬上回答，目光落在龍芷言身上靜靜打量了一番：“依你身上的服飾來看，顯然是北瑜的宮女，既然來自宮廷，應該有聽說過賢妃的故事吧。”
“賢妃？”龍芷言心裏咯噔一顫，再次看了一眼她身上穿着的服飾，那是隻有嬪妃才能穿上的華錦服，忽然意識到這眼彰這個白髮蒼蒼聲音沙啞的老女人就是三年前中盅而死的賢妃，頓時她不由自主地嚇了一跳：“胡說，賢妃三年前就已經去世了，怎麼可能會是你？”
就算沒死，也不可能變得這麼蒼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