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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已經死了！”
咻！第四刀！
……
氣中血腥味兒愈加濃烈。白髮老人不斷手起刀落，一劍一劍地刺過黃梓旭的身體，龍芷言看得全身冰冷起來。再這樣下去，他還撐得了多久？
不知道第幾刀落下後，白髮老人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一次，他將劍尖指向了黃梓旭的心口，絕望而憤怒地道：“上次給你服了穿腸散的毒，董一帆都有辦法幫你解掉，不知道這次如果我將你身上的筋脈全部挑斷，看看他還沒有沒辦法救你呢？”
黃梓旭的額頭上滲出了層層的汗跡，看着劍刃上流動着的血跡，他竟笑了起來：“我曾記得娘說你很愛她！”
白髮老人顯然沒有料到他會突然這麼問，一時之間愣在那裏沒有作聲。黃梓旭接着說下去：“一刀一刀在她的兒子身上劃出傷痕，還揚言要挑斷她兒子的筋脈，這就是你對她的愛？”
“誰叫你是她和別的男人生下的孽種？你的存在是對我一生的侮辱。”
黃梓旭沒有反駁，臉上的苦澀更加濃郁：“你知道她爲何要棄你而去嗎？”
白髮老人濯黑的眼裏溢滿血色，雙脣開始顫抖：“那是因爲她水性楊花，移情別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