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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芷言一驚,完全沒有反應是怎麼一回事,一旁的呂暢可是嚇壞了,趕緊想辦法將她拉開,不料龍芷言卻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理。
呂暢實趣地靜靜站在一邊,看着那全身骯髒的瘋婦將主子身上的衣物一點一點地弄髒,連自己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曾多久自己沒有跟人這般擁抱過了?龍芷言閉上眼,感覺此時抱着自己的就像死去的孃親一樣,懷抱是那麼得溫暖,那麼得安全。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年約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從人羣裏擠了出未,她看到瘋婦抱着龍芷言,先是嚇了一跳,然後衝上前去將瘋婦拉了起來,將一個枕頭塞在那婦人的懷裏道:“姨母,你的孩子在這裏。”
那瘋婦怔了一下,將那枕頭抱在懷裏,臉上就笑開了,接着樂呵呵的哄着,拍着,還唱起了歌兒,不過,沒一會兒,她臉色一僵,猛得把枕頭狠狠地甩在了地上,“這不是我的孩子,這不是我的孩子!我要孩子,我要我的孩子!”說完,她轉過身來拉住龍芷言的手道:“你纔是我的孩子,你纔是我的孩子!寶寶,你現在長這麼大了,娘都差點認不出你來了?你知道這些年來娘有多想你嗎?”
龍芷言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瘋婦的話好。那小女孩見她仍鬧個不休,又見龍芷言衣着精緻,邊上還有護衛,自是不敢讓那瘋婦再糾纏下去,於是連忙告罪:“這位夫人,我家姨母神志不清,有得罪之處,還請不要見怪。”說完,她拉着瘋婦就向前走去。
“不,放開我,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求求你,不要再分開我們了好嗎?我好不容易纔找到了寶寶……”可是不管她怎麼說,小女孩最終還是連拖帶拉地一同離開了現場。
兩人離去後,周圍的人都開始小聲的嘀咕着。看着瘋婦離開的方向,龍芷言陷入了一片沉思:“這女人是誰?爲何會瘋癲成這樣?”
這時有個熱心腸的大娘走上前道:“聽說是因爲生孩子瘋的,因爲她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死了,這女的受不了打擊,就瘋了。”
呂暢感嘆道:“哦,那真是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