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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是青樓裏的姑娘？”龍芷言急了。
“那不然你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那裏？”龍芷言剛張嘴還沒開口說下去，莫如風便又搶先道：“不用說肯定是爲了錢啦！像你們這種女人，最貪得就是錢了。”
“我……”龍芷言難堪地咬咬牙齒，卻又無力反駁，事實上自己的確也是爲了償還賈老闆的貨款才答應去怡紅院做打雜的。只是沒料到後來會變成那樣。
見她沒有作聲，也就代表承認了。莫如風冷眼看了她一眼道：“說！你想要多少銀子？”
龍芷言伸出五個手指比劃了一下。莫如風看了看她晃動的手指道，目無表情地道：“五百兩？還是五千兩”
“錯，是五兩。”
“什麼？五兩？”聽到這個答案，莫如風差點沒被活活氣死：“就因爲這點破錢，你竟然去接客？”
一聽到接客兩個字，龍芷言頓時深感侮辱得地大聲了起來：“誰說我去接客了？”
“都出現在怡紅院跟男人摟摟抱抱在一起了，還說自己不是接客？”
“我……”龍芷言啞言起來，事實上走到這一肯確實有點難解釋，既然他已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青樓裏的姑娘，恐怕自己解釋再多他都不會相信的。於是她乾脆賭氣道：“我出現在那裏是爲了接客，那你也不也出現在怡紅院了嗎？這麼說來你就是出來買樂的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