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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之前在來的時候，她便有想過這種可能，所有那些比她更出名，更有權力，和趙若冰關係更親密的人都問不出來，她呂冰冰憑什麼問出來？可真正面對的時候，她還是感到了難言的失望。
趙若冰看着呂冰冰的神色，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而且說什麼也沒有意義，反正她又不可能告訴呂冰冰答案。
“趙主任，我不問他的具體身份，我只問有關他的一點信息，可以嗎？你放心，這一點信息，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呂冰冰終究還是有些不甘心，咬了咬牙，再次抬起了頭，眼神透着一絲哀求之色地問道。
“你問吧。”
趙若冰本來想直接拒絕，但是看着呂冰冰的神色，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他是不是從美國外回來的？”
呂冰冰問道。
“不是。”
趙若冰搖了搖頭，目光看了一眼呂冰冰，又加了一句，“他是從英國回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