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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釗走後不久雲珊就來了,兩個人說了會兒話,雲珊便笑道:“天京的氣候可真是好,到了夏天也並不很熱,不像在突厥那樣,在外頭走一圈就能熱出一身汗來。”
蘇瑗心裏記掛着裴釗,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雲珊道:“你怎麼了?”
在雲珊面前,她並沒有甚麼可以隱瞞的:“我也不曉得爲甚麼,總覺得心裏慌得很。你不曉得,方纔裴釗的樣子好生奇怪,雲珊你說,我做了這樣的錯事,會不會......”
“胡說。”雲珊嗔怪地拍拍她的手背:“我並不覺得你和陛下有甚麼錯,你只怕是多慮了。我看陛下堅定得很,似乎也並沒有想要刻意隱瞞甚麼,向來他心中已有打算,你難道還信不過陛下的本事麼?”
話雖如此,可蘇瑗還是覺得憂心忡忡,雲珊見狀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來:“阿瑗,我從前覺得你並不像中原的姑娘,反而有我們突厥兒女的幾分爽朗之風,怎的如今也變得這樣瞻前顧後,扭扭捏捏起來?”
她嘟囔道:“你的成語學得還不錯嘛。”
“你瞧,時間久了連我都會四個字四個字地說中原話,陛下那樣神通廣大,又有甚麼是他做不到的呢?”
唔,聽起來,似乎也有幾分道理?可蘇瑗還是愁眉苦臉:“樣樣都教他去做,那不是顯得我很沒用麼?況且,這樣他會很累吧?”
雲珊愣了愣,隨即又笑了:“阿瑗,陛下是何等英武之人?我想全天下大約只有你一個人會爲陛下操心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這是不是就叫做‘關心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