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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宮鬥甚麼的,不都是爲了某一位帝王才展開的嘛。蘇瑗撇撇嘴,若是告訴裴釗,他一定會非常生氣,這並不是甚麼大事,又何必惹得他煩惱呢?
端娘見蘇瑗並不想告訴裴釗,只得勸道:“孫婕妤方纔那些話牽扯到前朝,已經是對陛下的大不敬,娘娘還是告訴陛下爲好。”
這倒也是,要是因此耽誤了裴釗的事情可就不好了。蘇瑗決定好生研究一下,該如何委婉地跟裴釗說,才能不讓他生氣。不過還好她的時間甚是充足,因昨夜裴釗同她說過,數年前奉先帝之命出使西域的幾名使臣回來了,這幾人一去就是近十年,又收穫頗豐,可謂是勞苦功高。因此他今日要在上苑設宴爲他們接風洗塵,會晚些時候纔回來。
裴釗不在身邊的這一日過得似乎格外漫長,蘇瑗在心中想了個頗爲妥當的說法,和雲珊下了幾盤棋,又睡了一覺看了些閒書,她明明覺得已經過去好半天了,可一看銅壺滴漏,卻纔是未時。
從前他不在的時候,自己怎麼會那樣高興地度過這幾年的呢?她百無聊賴地從孃親送來的食盒裏找了塊槐花糕送進嘴裏,有些不好意思地對端娘道:“端娘,要不你幫我去問問童公公,裴釗他......”
“不用問別人,有甚麼只管問我便是了。”
裴釗含笑的聲音傳來,她甚是歡喜,起身就要跑到他面前去。好在裴釗快步走過來一把扶住她,溫聲道:“你慢一些,等我過來就是了。”
端娘笑着奉了茶上來便悄悄退了下去。她聞見裴釗身上淡淡的酒氣,便將茶遞給他:“你喝了多少酒啊,頭疼不疼?”
她一面說着一面就要伸手去摸他的臉,裴釗微微一躲,含笑道:“你且離我遠些,免得我身上的酒氣燻着你。”便解下了外袍,又喝了一盞茶,方在她身邊坐下:“今日的酒並不烈,多喝一些也無妨,對了。”他脣角溢出一絲促狹笑意:“你方纔想問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