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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釗不動聲色道:“沒甚麼,只是裴鈺在幽州有些不安分,我自有治他的法子,你不必擔心。”
他見蘇瑗仍是一臉擔憂的模樣,便含笑道:“他在幽州待了這麼久,早就按捺不住了。再過幾個月便是先帝的生祭,他已經快馬加鞭遞了摺子來,只說屆時要進天京城祭拜先帝。阿瑗,你覺得他想做甚麼?”
蘇瑗心裏“咯噔”一聲,像是有一塊玄鐵,將她的一顆心沉到了低谷:“他......”這“謀逆”兩個字像是一塊火炭,在喉嚨間灼燒着,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裴釗緊緊握住她的手,輕聲道:“阿瑗,你信不信我?”
她茫然地點點頭,裴釗又是微微一笑:“那便是了,你且想一想,裴鈺能有何種能耐,莫非我還敵不過他麼?”
這話說得很是有幾分道理,雖說蘇瑗記得從前先帝最喜歡裴鈺,幾乎要把這個兒子誇成了一朵花,可在她看來,裴鈺這個人雖然算得上是文武雙全,可總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況且......
正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裴鈺再好,卻也是無論如何也比不得裴釗的,誰讓他是自己眼裏的“西施”呢?!想到這裏,蘇瑗終於略略安下心來,卻猛地想起一樁大事,連忙道:“我三哥還在幽州,他會不會有危險?”
裴釗臉色只冷峻了一瞬,很快又露出笑容:“你別怕,我已經下了旨命他回京,啓程之日就定在下月初一,這是我親自下的旨意,裴鈺又豈敢說甚麼?”
蘇瑗聞言終於鬆了一口氣,裴釗嘆了口氣,慢慢將她摟進懷裏,低聲道:“阿瑗,終究是我對不住你。”
蘇瑗本安心地窩在他懷裏,聽他說出這樣奇怪的話不禁抬起頭望着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