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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娘娘的脈象平和,並無甚不妥。婦人懷孕本就辛苦,有些體質虛弱的的確會腹痛。娘娘臨盆之日已近,微臣想,待娘娘誕下小皇子後,這腹痛便會痊癒了。”
他生怕裴釗怪罪於他,又急忙補充道:“微臣近幾日同何御醫正在研讀古舊醫書,也有了些收穫,今日爲娘娘熬的藥裏略微變了幾樣藥材,方纔細觀娘娘脈象,便知這藥效果更甚從前。微臣與何御醫回去後必定苦讀醫術,爲陛下和娘娘排憂解難!”
這位老御醫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鬍子一顫一顫的,蘇瑗心裏有些愧疚,便對裴釗道:“我現在已經不疼了,你不要擔心。”又對下頭跪着的一羣人道:“別跪着了,快起來吧。”
一行人面面相覷,口裏說着“多謝娘娘”,卻一個都不敢動,依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裴釗的臉色,蘇瑗便又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這才微微緩和了臉色,淡淡道:“下去罷。”
見衆人如釋重負般地退了下去,蘇瑗便笑道:“你看你,總是這樣兇,還好你當了皇帝,人人都要圍着你轉,不然你整天像個老虎似的,哪裏有人敢接近你呢?”
裴釗見她安然無恙,心裏鬆快了許多,便含笑道:“不是還有你麼?”
唔,這位兄臺也忒自信了吧!蘇瑗扶着裴釗的肩膀坐起來,忍不住打擊他:“倘若我也不敢呢?”
“你不會。”裴釗認真地看着她:“即便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
何謂情話?
在蘇瑗的認知裏,所謂情話,便是話本子裏那種一看就起一身雞皮疙瘩的長篇大論,譬如“一個破碎的我如何拯救另一個破碎的你”、“夫君走的第一天,想他;夫君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之類的,可自從和裴釗在一起後她才發覺,原來情話還可以說得這麼......略顯肉麻卻又無比清新脫俗,讓她受用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