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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幫傢伙是和那個女人串通起來的，今天晚上落到了他們的手裏，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喫。
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索性豁出去了。
王添被我吐了一臉血水，從審訊桌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將警棍交給另一名警察手裏說道：
“跟我狠狠地打，直到他認罪爲止！”
小警察得令後，揚起警棍繼續朝我劈過去。
“好啦，讓這位先生先休息下吧，別讓他太累了！”王添見我已經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便讓小警察停手。
王添覺得非常解氣，摘下警帽放在審訊桌上，露出一個光禿禿的腦袋，那颳得溜光的青色腦袋被燈光一照，立刻滿屋鋥亮。
王添一屁股坐到一張椅子上，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兩隻腿往桌子上一搭，一臉斜視着我，問：
“你叫李向陽，是吧？”
此時，我被打得遍體鱗傷，精神萎靡不振，身體虛弱極了，雖然整個人是坐在椅子上的，但是腰都直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