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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不要堅持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還是保存一些體力，等着柳月無來救我們吧！”
瑾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愛他，也恨他，可是經過這麼多年，愛和恨都沒了，她只想這樣安安靜靜的過日子，收起那顆浮躁的心，永遠不要再觸碰感情。
“瑾瑜，我知道，我說什麼都彌補不了我對你的虧欠，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瑾瑜不說話，擎戰也沉默下來。
天漸漸亮了，狂沙過後是透徹的晴天。
陽光順着縫隙照射進來，瑾瑜這纔看清面前的這張臉。
面具已經掉落，熟悉的臉上也沒有一點血色。
他緊蹙着眉頭，順着鼻尖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着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