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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好意思笑她,不都是被他害的嗎?
白遲遲在自己的衣服裏挑選了一件最花裏胡哨的衣服,豔俗豔俗的,根本就不想被他父親看中。
即使剛纔的結合真的是水乳交融,她也有一瞬間的恍惚。
退一萬步說,她可以不恨他,甚至能接受他做男朋友,但她還是不能這麼早結婚。
二十分鐘以後,歐陽清回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送牀的師傅。
“你瘋了?這麼大的牀,我家裏哪裏放的下?你想幹什麼呀?”白遲遲一看那實木大牀,一個頭兩個大。
白癡,你說我買大牀幹什麼?難道還像小孩子用來在上面蹦着玩兒嗎?還不是怕搞你的時候再把牀搞塌了?以後這裏是我的長期作戰基地,你就準備好被揉躪吧。
“這個纔不會坐斷。”他雲淡風輕地說,動手把白遲遲那張小破牀摺疊起來放到樓梯間,師傅動作麻利地把牀給她裝好。
“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歐陽清跟岳父岳母大人打聲招呼,抓着白遲遲的手出門。
上了車才發現,她這條裙子,真是廉價的厲害,豔俗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