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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得離開，那就帶着她一起離開曲家不就行了？”花小樓忍不住道。
姜凡苦笑着搖頭：“小玉當初是簽了賣身契的，至少要做到二十五歲，現在還差四年才滿。如果我現在帶着她走，曲家必然會派人四處搜尋。
一旦找到人，多半就是活活打死，我不能因此而害了她，想着等她的契約滿了之後，再和她一起離開。”
“可你還是害了她……”貂嬋哼了一聲：“要不是我們發現她，說不定就傷重而死了。”
姜凡一臉痛楚地看向小玉道：“小玉，對不起……”
“沒事！”小玉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反正事情都走到這步了，要不我們遠走高飛吧，找一個曲家人找不到我們的地方。”
聞言，姜凡下意識瞟向山下的小鎮，一臉茫然，喃喃自語：“可是小玉，咱們就這樣走了，真的能放下嗎？”
姜凡要不說這句話，答應與小玉一起遠走高飛的話，花小樓還真有些看不起他。
畢竟一個男人，受了這麼大的憋屈，活得跟狗似的，竟然無聲無息就走了，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