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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煜停頓了一瞬，嗓音沉了沉。
“污點。”
祁白的精氣神卻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焉了下來，“你這是大材小用吧？大半夜的讓我去調查一個經紀人？難度係數是不是太小了點。”
夜煜曲指，常年磨槍的手骨節比平常人要大，指尖輕輕敲打着紅木的大板桌，說話的嗓音略沉，“我現在心情很差，極需要找個人來發泄一下，這個人觸犯了我的底線。”
祁白一愣，一個小小的經紀人，竟然能觸碰到夜煜的底線。
“我知道了。”他說，“早上給你結果？”
夜煜“嗯”了一聲，表示可以，“也發給尹燦華一份。”
“好好好。”祁白聲音又變的輕浮起來，“小燦燦那份你放心，我親自發給他，你今天晚上又睡不着了？要不要來我這喝一杯？”
他抿了一口紅酒，悠哉樂哉的說道，電話彼端男人消沉的情緒，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