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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找我？”
因爲失落，夜煜說話的嗓音業染上幾絲低沉，眉心皺起，臉不自然的別向一邊，不想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真實情緒。
商裳卻將他這種反應，誤認爲是對她的不耐煩，於是直入話題，沒有半點拖沓，“昨晚我們一起出去過？”
夜煜訝異的看向她。
祁白跟他說過，夢遊者不會記得自己夢遊的事，就算有模糊的記憶，也會以爲自己在做夢，不會在意。
她會記得……難不成她不是夢遊？
夜煜沉思時，商裳率先冷聲開口，“這事我問過容媽，而且……”
她語氣頓頓，打開手機舉到夜煜面前，“以後你在這種事情的時候，如果不想被人發現，能不能處理的乾淨一點，最起碼不要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
夜煜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眼眸瞟了眼手機屏幕，神色一怔，看着底下祝福羨慕的評論，薄冷的脣角卻悄然彎起一抹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