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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煜握筷子的手一僵，手指不易察覺的猛地顫抖了下，沒讓任何人覺察到他的異常，將拆開的筷子，放到商裳面前。
“是不是無用功，我自己來判斷，我覺得不是，就不是。”
商裳抬起桃花眼，看向他，眼角微揚，似笑非笑道：“夜煜，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犯賤？”
傅千曼聽到這話手一抖，筷子差點摔到地上。
她怎麼感覺現場氣氛這麼劍拔弩張。
她是不是遁走比較好？
默默端起杯子喝水，努力減少自己存在感。
本以爲夜煜會生氣，可他卻倏地彎起勾脣，露出痞痞一笑，“夫人說的是，不過當着外人的面，家醜咱就別問外揚了，回家夫人想怎樣就怎樣，我絕對配合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