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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葉雨萱長出一口氣,抬頭看天花板,試圖壓住眼淚。
“老師……”李薰看葉雨萱狀態不對勁,輕輕吱聲,準備安慰。
葉雨萱不易察覺的擦掉隱隱可見的淚痕,口氣驕傲道,“他離開了,但希望大家能爲他鼓掌。”
“陳晉,109分!”
隨後一道又一道視線,落向陳青帝當初坐的那張課桌,怔怔無言。
是啊,他不在,已經離開整個一個月。
從當晚的技驚四座,再到匆忙消失,無人知道他去哪,做了什麼,只明白他沒辦法再回到班級,與大家一起上課,學習。
按照學校的規定,學生離開,空置的座位將撤走。但葉雨萱不忍心,始終將那個位置留在那,即使人不在了。
“他的英語真的很差,差到我第一次見,但我知道,他一直想努力,我都知道。”葉雨萱一邊哭一邊笑,即使聲音哆哆嗦嗦,但還是將接下來的話說完。
鬱蘭亭低着頭,眼中的淚像斷線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