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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挑眉:“尊卑長幼。”
“太白先生一介狂生,居然還論尊卑長幼?”
“倒也不是全然不論。”
“比如?”
“比如,現在這種時候。”
兩個放蕩不羈的人湊到一塊去,反而師不像師,徒不像徒,若是讓一些學究看了,必要吹鬍子瞪眼,氣暈過去,
李白又接着聊天:“方纔那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我似乎有點印象,總覺得在哪裏聽過?”
林稚水詫異:“這難道不是先生你寫的詩?”不能吧,這可是語文課本里的!這如果被本人證明,不是他寫的,那豈不成了千古騙局?
李白:“你這麼說,我好像又有點記憶了。難道和我忘了的那首詩是同一首?”說着,他就隨口吟出:“海客談瀛洲,煙濤微茫信難求……”
林稚水一震,條件反射接道:“越人語天姥,雲霞明滅或可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