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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了幾息，許退跟宮靈忙跟了上去，宮靈小心翼翼的扶住了步履有些踉蹌的安小雪。
看向安小雪的目光，突然間就有些陌生。
“怎麼，是不是覺的我很殘忍？”
“沒有！”
許退開口，宮靈搖頭。
“安老師，我只是不明白，這樣的間諜爲什麼不就地槍決……”宮靈疑惑道。
“所有的事情都是規則和程序的。
法律，也是公正的。”
安小雪突地回答，“但是，很多時候，壞人往往會比好人更懂得法律，更瞭解法律。”
“所以，很多時候，我們要比壞人更懂法，更瞭解規則，利用規則，才能更好的保護自己，保護更多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