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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週末晚上,三人牀上大戰完畢,劉飛童心大起,故意又去摸包玉欣的後庭,惹得包玉欣大發嬌嗔,結果又被劉飛打了屁股,不想劉飛輕輕打了幾下,包玉欣又大哭起來,嚇了劉飛一跳,和陳燕安慰了好半天才讓包玉欣止住哭聲。陳燕問包玉欣到底怎麼了,包玉欣不說話,一個人進了浴室。
劉飛和陳燕沒有嬉鬧,等包玉欣洗過澡後,兩人也一起匆匆洗了一下,回到牀上。包玉欣躺在劉飛的懷裏,劉飛握着她的大奶子,陳燕則是從身後抱着劉飛,聽着包玉欣講述自己的往事。
包玉欣出身貧苦,老家在吉水市的最偏遠的山區黑水鎮,家裏的條件一般,不過父母都讀過一點書,思想很開明,所以一直供養着包玉欣讀書。包玉欣上初中的時候,是在鎮裏的中學唸書。學校爲了多掙錢,要求凡是家住鎮外的學生,必須在學校住宿,甚至有些家在鎮子裏,可是距離稍遠也被強制住在宿舍。包玉欣報到太晚,女生宿舍已經沒有牀位,所以只能寄宿在班主任的家裏,由於學校離家很遠,只能等到寒暑假才能回家。
班主任梁波是個五十多歲的鰥夫,他去世的妻子和包玉欣的父母有點遠親,包玉欣小的時候,梁波經常到包玉欣家裏做客,那時梁波和包玉欣的關係很近,經常給包玉欣買點山裏沒有的零食,包玉欣調皮的時候,梁波還打過她的屁股。
梁波個子不高,長得精瘦,黑黑的皮膚,看起來像個老農民。梁波是北京人,當年是知青下鄉的時候來到這裏的,之後和當地的一個女子結婚,知青返鄉的時候也就沒再回去。他只有一個女兒,遠嫁到外省,現在很少聯繫,妻子去世之後,他就一個人住在學校附近的家屬房裏,也沒再續絃。
梁波在當地名聲有些不好,他的鄰居傳言,別看梁波又矮又瘦,雞巴卻又粗又長大,性慾極強,據說她的老婆就是被他活活肏死的,而他的女兒,當年未出嫁的時候就已經和梁波肏過屄了,後來是因爲受不了梁波索求無度才遠嫁外地。
當然,傳言之所以是傳言,就是因爲沒有證據,包玉欣的父母覺得,把包玉欣安置在梁波家裏,總比沒地方住要好得多,可是他們沒想到,就是這一念之差,斷送了女兒一生的幸福。
包玉欣剛到梁波家裏,梁波對她非常好,給她買了新衣服,還帶着她去鎮裏看電影,包玉欣非常感謝梁波,時間一長,對他的戒備心理也就放鬆了。梁波當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確實是老色鬼一個,平時的工資太少,根本玩不起鎮上那些賣屄的破鞋,有段時間和學校裏一個女教師打得火熱,後來被對方丈夫發現,被痛打了一頓,事後賠了不少錢。女教師家裏也怕丟人,所以並未聲張,所以這件事還真沒多少人知道,後來女教師一家都搬走了,這件事也就沒人再提起了。
梁波也着實老實了幾天,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梁波心中正在琢磨這學校裏哪個女教師值得下手,包玉欣就被送到了自己的家中。初一上半學期,梁波還沒有打包玉欣的注意,直到轉過年來,到了初一第二學期事情纔有了變化。
五月的一天,天氣燥熱,梁波晚上喝酒回來,路過鄰居房門,聽到裏面傳來男女低沉的呻吟聲,心中不禁慾火中燒。他剛進院裏,聽到包玉欣房間裏傳來“嘩嘩”地水聲,就悄悄跑到窗戶外,想偷看一下包玉欣。包玉欣沒提防梁波,不知道他這麼早回來,正坐在屋裏洗澡。梁波家裏條件很簡單,沒什麼淋浴設備,也沒有浴池,包玉欣只好打了一桶水,坐在地上的凳子上,用毛巾沾水擦着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