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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南臣，我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夢，夢裏有你，有我，這次，我好似不太想你了。”
左南臣脣角勾了勾，揉着秦末的發，薄脣落在她的眼角，嘶啞的聲：“小壞蛋，必須夢裏想我。”
秦末淺笑：“夢裏都是你，無處不在。”
黑暗裏，血色一片，李素靜的聲音，秦霜的恨意。
糾纏着秦末進了無盡深淵。
左南臣，我好像病了，怎麼辦？
秦末那雙水眸看着左南臣，伸出了一隻手，纖細的手指撫着他濃黑的劍眉。
淡笑軟的有些無力。
“左南臣，你不許離開我，一刻都不許離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