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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平那塊地的地契我看了,到河邊那段兒差着幾畝,隔着八丈遠沒法走下水。不過地主說那塊地是他叔伯兄弟的,他去說說,應該可以一起賣給咱,這兩天就給回話。”
白翰辰說着話,卻看大哥的眼神兒順着窗戶飛了出去,完全沒把心思擱屋裏的模樣。
皺皺眉,他伸手敲敲桌面:“哥,哥?”
“啊?哦……你剛說什麼?”
白翰宇恍然回神,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趕忙拾起桌上的煙盒藉以掩飾。中午跟金玉麟昏天黑地地折騰了個把鐘頭,等回過神來才意識到還在德義興的包間裏,頓時羞得他恨不能順窗戶跳下去。
所幸沒被人發現,可事到如今,他卻是沒臉再踏進德義興半步。想來必是那新藥作怪,酒激了藥性,攪得五臟六腑猶如受地獄之火煎熬。什麼禮義廉恥都不顧了,只求與金玉麟歡好一場,以解滿身痛癢。
另說那金老闆看着文文雅雅的一個人,行起事來卻恁是狠戾。臺上的虞姬扮得千嬌百媚,誰知骨子裏卻活脫兒一立馬橫刀的楚霸王,生生要把他撞進牆裏去似的。
跟當紅的角兒在飯館包房裏幹那事兒,還是被夯的那個,若是傳將出去,他白翰宇絕是不用做人了。雖然金玉麟指天發誓絕不會讓第三個人得知,但他現在心裏依舊沒着沒落的。又念及愧對髮妻,喝了半天藥卻是沒用在對方身上,他更是心神凌亂。
心亂,也是初嘗那雲端之味的激動。盪漾在體內的餘韻尚未散去,點菸的手止不住的發抖,火柴劃斷了好幾根也沒把煙點上。
“我說,建兵工廠的地基本定了,你可以安排招工的事兒了。”白翰辰從大哥手裏把洋火抽走,擦燃護住,爲他點燃叼在嘴裏的煙,不動聲色道:“哥,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儘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