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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白翰辰應下。
又緩了一會,付聞歌抬起眼看着他,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那?”
“我手眼通天嘛。”白翰辰勾起嘴角,朝付聞歌那泥猴似的衣裳抬抬下巴,“先去給你買身衣服換上再回吧,要不讓我爸媽他們瞧見了,又是事兒。”
他知付聞歌極重儀容,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頭天晚上一定會熨燙平整,掛在架子上,到上身時一條褶子都沒。
付聞歌皺皺眉,忽然打眼眶裏滾出顆淚珠,凌空墜下砸在褲子上。委屈,天大的委屈。若他不是“半爺兒”,頂多被那幫人揍一頓罷了,哪會受這般侮辱。
心裏不甘,又怨不得別人,他情急之下抓向後頸的細痣處,恨不能用指甲生把它挖下去!
白翰辰見他自殘,趕忙從前座上探過身一把鉗住他的手腕。雖出手及時,但那白皙的頸上還是留下了兩條密佈血點的印子。
“你要幹嘛!?”白翰辰吼他。
“挖了這破玩意!都怪它!沒它我就自由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付聞歌掙扎喊叫着。這細痣就像黥在囚犯臉上的刺青,一輩子的命運都烙在裏面。聯姻之事也好,今日受的侮辱也罷,以及那些明裏暗裏的譏諷嘲笑,全都是因爲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