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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哥,你要是不喜歡付哥哥,不如我跟他結婚?”白翰興剛說完腦袋上就捱了親哥一記爆慄,立刻捂住頭朝母親叫屈:“媽!你看吶!哥打我!”
孫寶婷纔不慣着他:“該打,你纔多大?不好好讀書,腦子裏一天到晚想什麼呢?”
白翰興不服氣:“馬上十六了啊,爸不是十六娶的大姨?”
“那是三十年前的老黃曆了,翰興,等你考上大學再考慮結婚的事兒吧。”嚴桂蘭空下手幫他揉了揉腦瓜,“我聽說啊,大學裏的姑娘小夥兒都可俊了,又有知識,只怕你到時候挑花了眼呢。”
“對啊,就付哥哥那樣的嘛,我挺喜——哎!媽你看啊!哥又打我頭!”
“趕緊喫飯!要遲到了!”
白翰辰是真恨不得給弟弟的腦袋按粥碗裏去。
開課第一天,教專業英文課的教授便給這些四面八方聚集而來“狀元”們來了個下馬威——全英文授課,從進門到出門一箇中國字沒有,聽得底下一個個大眼瞪小眼。
付聞歌上的是教會學校,算英文底子好的,可那也架不住幾十個字母長的專業術語。周雲飛的父母都留過洋,在家也時常講英文,但醫學專業用語大多是拉丁文做詞根,他沒學過,聽着也費勁。陳曉墨更甭提,一堂課下來光聽懂“同學們好”和“教授再見”了。
等一禮拜下來課都輪一個遍,新生們哀嚎遍野,幾乎全體“陣亡”。無論公立還是私立中學,大多重文輕理,像付聞歌這種數學能考個良、物理考個及格的鳳毛麟角。而醫學生的基礎課有近一半是理化相關的,即便教授說的是國文,大部分人也猶如聽天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