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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沒燙着。”付聞歌抽回被白翰辰攥着的手,臉上燒得比剛從爐竈裏挖出來的烤銀杏果還燙。
白翰辰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越界了,趕緊朝招喜兒揮揮手藉以掩飾尷尬:“去,裝好了再拿過來,記着灑點鹽。”
“誒!”招喜兒又兜着那堆銀杏果轉臉往回跑。
走廊上就剩倆人,氣氛過於尷尬。白翰辰瞄了眼付聞歌的手,問:“真沒燙着?”
“沒……”付聞歌轉身去推門。燙紅的指尖觸到硬木,一下疼進心裏,將滿滿的心事刺破。他又轉過身,抬起臉看向白翰辰的劍眉英目,“二少,問你件事。”
“嗯?”
“冷紀鳶是誰?”
聞言,白翰辰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他狠皺起眉頭,反問:“你打哪聽說的他?”
見他表情驟變,付聞歌的心裏說不出是股什麼滋味,只道:“從你房間借的那本《拉摩的侄兒》,是他送你的,扉頁上寫着。”
白翰辰被《浮士德》拍臉後光顧着擦鼻血了,根本沒注意付聞歌拿走的是什麼書。現在聽到冷紀鳶的名字,他只覺耳邊嗡嗡作響。那本《拉摩的侄兒》是冷紀鳶臨出國之前送給他做紀念的,他連翻都沒翻開過,一直在櫃子裏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