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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就剩……
白育昆語調平緩地問:“翰辰,你跟聞歌,怎麼樣了?”
嗯?白翰辰錯了錯眼珠。還以爲要跟他談大哥的事,沒承想是要談他自己。
“就那樣吧,跟剛來咱家的時候沒區別。”他含糊道。
“就哪樣啊?”白育昆皺起眉,“翰辰,你可從來沒教我操過心……眼瞅着得倆多月了,你就是拉個手也早該拉上了吧?”
抬手搓搓眉毛,白翰辰無奈道:“爸,那付聞歌跟演武堂裏練過,自要他不樂意,敢給我掀北海里去。”
“要的就是哄到他樂意啊,要說這嘴上功夫,你比誰差?”白育昆端起碗,調羹都擓起來了,又嘆了口氣放下。
白翰辰望着父親,只覺一日的功夫,那鬢角便生出了銀絲,不覺教人心疼。要說他這個爹啊,大半生的功夫都在爲白家的生意、祖宗的臉面操心,人前風光無限,實則沒睡過幾宿安穩覺。
而他,雖是二房庶出,但從來沒在家裏受過任何委屈。白育昆對兒子們一視同仁,甭管是喫喝用度還是教育培養,全都一個標準。當年他考上大學,老爺子跟衚衕口放了整整三天的鞭炮,恨不能讓全北平都知道白家出了個大學生。又在燈市口擺了一個月的施粥鋪,大行善舉以告慰祖宗在天之靈。
現如今父親把家裏家外的事大多交給他來掌管,對他十足的信任,他也確實不該教父親爲自己操心。可付聞歌說過,只能爲愛情結婚,他若是花言巧語騙得對方歡心,未免失了男子漢大丈夫的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