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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禮拜沒信,電報倒是打了兩個,說忙。”喬安生拿出衣架,把付君愷脫下的軍裝外套掛好,用豬鬃軟刷仔仔細細地刷去在外奔波一整天的塵土。
付君愷見了,抬手握住他捏在衣架上的手指:“這種事叫傭人做就好,你也累一天了,早點歇着。”
喬安生並未停手,就還是低頭刷着。付君愷的指腹上有用槍磨出的老繭,手掌略顯粗糙。磨在喬安生的手背上,是實實在在的,無比熟悉的觸感和溫度。
曾幾何時,只要這雙手將他攬入懷中,炙熱的火焰便會升騰,燎原般地席捲而來。那時家裏房間少,他們的婚房跟小叔的房間中間只有薄薄一層隔板,牀頭正抵在隔板之上。怕羞,不敢出聲,只能咬着枕頭被套硬忍。生怕動靜大一點兒,早起喫飯時便要受那異樣的目光。
可越是需要謹慎行事越是有滋有味兒,白天不管多累,晚上都少不了那一出。現在條件倒是好了,可年華已逝,便是十指交握也鮮少有令人臉紅心跳之感。
見喬安生不聽自己的話,付君愷稍稍皺眉,稍顯強硬地奪下衣架掛進衣櫃裏,轉身攬住他的腰,命令道:“上牀,睡覺。”
將刷子扔到桌上,喬安生仰臉看着他。眉眼英挺依舊,只是眼角被繁忙的公務拖累出細紋,教他眯起眼看人的時候,總有些不悅之感。
“先說正事。”他搭住那寬闊的肩,輕輕把人推開,“今兒丁團長打電話來,說想見你,拜託我給你遞個話。”
“不見!”付君愷興致頓減,轉身敲出顆煙點上。
丁團長虛報人數喫空餉,還倒賣裝備,教人給告發了。現在上頭要辦他,主管這件事的正是付君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