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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萬大洋,不偷不搶,換來本該得到的榮譽,對付君愷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然白育昆是個商人,沒道理做賠本的買賣。於是某次酒後,付君愷直言問白育昆需要他如何回報。
喪良心的事兒不能幹,其他的,隨便提。
當時白育昆把目光投向剛剛離席的付聞歌,隨口開了句“將來許是能做兒女親家”的玩笑話。現如今玩笑成了真,付君愷與喬安生縱是有萬般不捨,卻不能不顧那“施惠無念,受恩莫忘”的朱子家訓。
只願白翰辰別欺負他的心頭肉,否則,子彈不長眼。
“君愷。”
被喬安生的喊聲喚回思緒,付君愷將菸蒂按熄在菸灰缸裏,抽下皮帶搭於椅背,欺身壓着喬安生倒向牀上。綿密的吻接連不斷落下,不多時房間裏便交錯響起高低不同的喘/息。
還沒到服老的年紀,於他們倆人來說都一樣。
“君——君愷,你硌着我了——”喬安生忽地抱怨,推着那寬肩不讓人近身。
付君愷明知故問:“皮帶都摘了,還能有什麼硌着你?”
喬安生當然知道硌着自己的不是皮帶扣,只是找個藉口讓付君愷着着急。自從付君愷在外頭多了個家,回來再想沾他,他從不會順順當當遂了對方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