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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瞎那麼好的嗓子,要說這些個戲子啊,還真是應了那句‘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周雲飛的評價裏,交織着惋惜和譴責。
且說白翰辰根本不是去大同,而是搭最早的一班火車奔了上海。跟家裏說去大同,是怕他爸起疑心。老子要出氣,兒子私下裏拆臺,教他知道了,怕不是連白翰辰也要挨一頓家法。
接站的是白翰辰拜託幫忙盯着金玉麟的友人,一見面對方便告訴他,金玉麟根本沒被收監於滬,而是直接押送去了南京。又立刻安排車,帶白翰辰轉赴南京。
白翰辰在車上看過報紙了,和所有人得到的消息一樣,金玉麟是因走私國寶而被捕。他不瞭解金玉麟的爲人,不好直接下判斷眼下的情況到底是父親所爲還是真有其事。若是白育昆指使人栽贓陷害,那便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教金玉麟身敗名裂。
上了車,稍作寒暄,白翰辰急問:“龍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稱爲龍爺的男人年約四十,滿身江湖氣。他十二歲便從老家出來跟着舅舅到上海灘打拼,從擦鞋匠做起,現如今乃是青幫裏數得上數的人物。
他在白翰辰臉上梭巡一圈,面無波瀾,嘴角拉到下頜的疤微微繃起:“二公子,我多嘴問一句,您和這金老闆,可是有過命的交情?”
白翰辰略略思索,道:“受人之託,若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