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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寒乍起, 西北風嗚嗚地颳着,天一擦黑, 這冷風就順着脖領子往裏灌。周雲飛早起沒聽陳曉墨的話, 穿少了, 散了課出教室,凍得直往陳曉墨和付聞歌背後躲。還沒進小院門呢, 噴嚏就一個接一個的打。
方嬸的一個老姐妹兒嫁閨女,這兩天她去幫着忙活, 晚上週雲飛他們就都跟外頭喫完了再回家。今兒個氣溫驟降,攤子收得早, 轉悠了一大圈都沒踅摸着喫的。
好在陳曉墨會擀麪條, 橫豎餓不死周雲飛。
“凍死我了凍死我了!”
進院瞧見何朗,周雲飛立刻跑過去,把冷冰冰的手往人家熱乎乎的後脖領子一塞。給何朗凍一激靈, 反手去夠, 一把抓住那冰涼的腕子。
陳曉墨從他們身邊走過, 輕咳一聲,提醒周雲飛別趁方嬸不在就跟何朗那招貓遞狗。
付聞歌跟過去, 把周雲飛從何朗身後拽開,問:“何大,你喫飯沒?”
“沒呢, 今兒收工早,主家沒包飯。”何朗回過身,邊搓後脖頸子邊問周雲飛:“你手咋這冰啊?”
周雲飛吸溜着鼻涕說:“我天天坐桌子前頭, 跟你這天天干活的比不了,你微循環好。”
“什麼環?”統共仨字,何朗有倆沒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