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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駕, 護士,容宥林住哪屋?”
聽到走廊上傳來白育昆氣息急促的詢問, 付聞歌走出病房, 喊了聲“白伯伯”招呼他進屋。產科病房在三樓, 白育昆走得急,面龐有些微微泛紅, 肩膀胸腔上下起伏。
顧不上旁的,白育昆疾步進屋, 坐到牀邊握住容宥林的手,問:“宥林, 這是怎麼搞的?”
“沒事兒, 大夫說,可能是在黃包車上顛的。”容宥林拍拍他的手,視線越過白育昆的肩膀望向付聞歌, “聞歌, 麻煩你了, 趕緊回去上課吧。”
“不麻煩,您沒事兒就好。”付聞歌轉臉跟白育昆點了下頭, “白伯伯,醫生說得留院觀察兩三天,您看要不要讓家裏送點東西過來?”
白育昆回過身, 道:“嗯,我待會給家裏打電話。誒,聞歌, 邱大力在樓下,叫他送你回學校。”
付聞歌應下,轉身出屋。
白育昆看着容宥林,滿眼都是不忍心的責怪。剛在公司接到付聞歌打去的電話,聽說容宥林進醫院了,好險給他老命急掉半條。孩子的事是容宥林去大連辦事時發現的,跟火車上就鬧過這麼一次,沒敢告訴他,回來才說。
他始終信不過西醫,找齊大夫給號了號,說是胎沒坐穩,得保段日子。容宥林雖不願喝中藥,卻憂心白育昆的心臟怕他急出個好歹,只得連着喝了一個月的苦藥湯。平時千小心萬謹慎,連從燕山賓館到燕京大學那短短几里路白育昆都得叫邱大力開車送他。
今兒個去付聞歌他們學校講座,他覺着都這月份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就沒通知邱大力,自己叫了黃包車過來,哪知還是鬧了故事。另說這孩子其實不該要,在大連的醫院裏,接診的那位年邁日本大夫告訴他,以出血的情況來判斷,恐怕是胎盤位置扎的不好。即便是保住了,生的時候可能也會面臨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