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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陳曉墨觸電般地抽回手,眼裏凝出拒意:“李春明,你別會錯意哩,我是看你搭鞦韆買蛋糕,還你份禮,咱兩不相欠。”
“……”
李春明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抽手揣進褲兜裏,緊緊捏住裏面的小物件,垂頭喪氣地垮下肩膀。這兩天他跟師傅學了洋人的鑲嵌手藝,用邊角料做了個小小的鑽戒。聽說洋人結婚都拿這個套在媳婦手上,代表對方從今以後就屬於自己了,教別人看見不能惦記。
他還跟師母學了句法語,給人往手上套戒指時用的話。想着找機會說給陳曉墨聽,可話到嘴邊舌頭打結,轉悠半天也說不出來。再看陳曉墨的態度,便是說出來也沒有用。
陳曉墨不願看他那副被自己欺負了的樣子,皺眉道:“去喫飯吧,待會涼哩。”
李春明點點頭,把圍巾裹了裹夾在胳膊下頭,轉頭出屋。到外頭熱眼眶教冷風一呲,鼻子發癢猛打了個噴嚏。剛想上手抹,忽然想起陳曉墨給的手帕,趕緊摸出來用。
跟在他後頭出來的陳曉墨瞧見了,低頭抿嘴笑笑。
——這傻大個,還挺聽話。
白翰辰沒把錢交給孟六,而是直接到宛平縣去找了洛稼軒。金魚兒的賣身契必須得拿回來,要不打官司也打不贏。就說洛稼軒不會把金魚兒扔白房子裏去,也不能讓人歸了他。
洛稼軒辦公的地方是以前的縣衙。雖說各地皆有相應的長官,但也只是管管政務,至於法條規定、地方治理其實還是拿槍的說了算。他們說加稅就加稅,說徵糧就徵糧,不服的,跟槍桿子說理去。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要不這幫人怎麼那麼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