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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明沒話找話,要不碗都刷完了陳曉墨也未必能跟他聊上一句。頭春節弟媳婦那剛傳出喜訊,他爸媽自然不着急催他成婚抱孫子,可他着急啊。二十六的人了,連個小手都沒拉過,每天硬着睡硬着醒,他怕自己回頭再憋出點毛病來。而且看陳曉墨那意思,也沒一開始那麼抗拒,像是願意順其自然地給他機會。
“我記得他以前不太喫辣。”陳曉墨直起腰甩去手上的水珠。
因着要洗碗,他把袖子擼到肘彎處,露出了整截小臂。李春明瞄到那麥色的小臂內側有塊紅斑,好奇道:“你這血痣挺大哩,以前都沒看見過。”
陳曉墨趕忙擼下袖子,把圍裙一摘甩到李春明懷裏,頂着像是有些不悅的表情匆匆離開。
——誒?我說錯啥了?
李春明委屈巴巴地攥着圍裙,深感莫名其妙。
下午課間休息,聽陳曉墨唸叨李春明一點生理常識都不懂,周雲飛在旁邊拍着桌子笑出豬叫。半爺兒的紅斑和女性的月/事一個道理,偶見一輩子不起的,但對生理機能沒有影響。
對他們來說這是常識,可對李春明那樣內心耿直的青年來說,也許是一點兒概念都沒。也難怪,誰沒事兒跟他去說這些啊,別說他不是學醫的,就算他們的同學裏,還有好些個學生理衛生時一臉被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樣子。
“他就是根棒槌!何大跟我說,他連個嘴兒都沒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