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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春節到了。每年過年是我最盼望的日子,因爲可以瘋玩好多天。而年歲漸長,對春節的盼望,成了對錶姐赤裸裸的思念。但理智又壓抑着我的本能,就在矛盾中,我們不可避免地相逢了。
大年初二的時候,我和表姐出去逛街。表姐成熟嫺靜了許多。在暖暖的陽光下,越發齒白脣紅,眉眼盈盈。但這半年我的刻意避也有所影響,表姐和我像是分別了很久很久的戀人:有千言萬語想對對方說,卻什麼也說不出口。氣氛安靜得出奇,幾次我想打破僵局,但當我碰到了表姐平靜的目光,剛組織起的話語又變得破碎起來。
路過街角一家肯德基,我們手牽着手走了進去。“兩杯檸樂。”我們不約而同的說。這默契讓我們笑了起來,難堪的沉寂慢慢被打開。
我們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旁邊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的風景。這家肯德基剛開業不久,顧客稀少。整個二樓只有我們兩個。屋裏很暖和,我隨手解開羽絨服丟在空座上,拿起飲料喝了一大口。表姐卻又到了剛纔心事重重的樣子,叼着吸管默不作聲。
許久,那輕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聽起來空洞而虛幻:“老,爲什麼不讓姐姐去你那幫你複習呢?”
我避着表姐溫柔的眼神,聲音輕到自己也很難聽到:“還有半年就高考了,咱們每次見面就忍不住幹那事,我真怕……”
“沒什麼可怕的。”表姐溫柔的聲音添了不可反抗的氣勢,“在你這個學校只排到年級前十,根本沒法出人頭地。只有進年級前三,纔有上個好學校的希望!
老啊,你不想想。你姐姐我在復旦每個月做課題那麼忙,幾天幾夜地趕時間查資料寫東西,就爲每個月能趕時間家幾天。老,我是爲了誰!“由於激動,表姐白嫩的臉龐泛起一層酡紅,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