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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交城監獄關的多半都是亡命之徒,誰身上沒揹着人命官司?可螻蟻尚且貪生,一說到死,誰都不說話了,剎那一片安靜。
晏軻這些年走南闖北見過各式各樣的女人,可像小金子這麼漂亮、潑辣、有風情,還這麼有意思的女人,頭一次見着,這小子嘖嘖了兩聲,心說:這神探張真他孃的好福氣。
“咳……”寂靜的大牢裏傳來一聲咳嗽。
晏軻對小金子說道:“別把話說絕了啊,小金子姑娘,萬一這交城監獄裏頭除了二狗還有別的人活着出去,那要怎麼說呢?”
衆囚犯聞言,一片猥瑣的笑聲,有人起鬨道:“要是出去了,小金子姑娘自願陪個通宵怎麼樣?要是那樣的話,就算他孃的死八百回也值了,那戲裏怎麼唱的來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小金子聽着那四不像的唱腔,冷笑了一聲,扭頭瞧着晏軻身上的孝服,暗暗喫了一驚,不動聲色地說道:“呦,這位小爺可真是叫姑奶奶開了眼了,跑交城監獄披麻戴孝的你是獨一份。怎麼着?瞧你的這口氣,你是想活着出去啊?”
“不光是我想活着出去,大夥都想活着出去?大夥說說我說的話對不對?”
“沒錯!咱都想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