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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們是畜生那都侮辱了畜生。”晏軻憤憤地道。
想到守護了一個多月的太原,想到了太陽城頭的落日,想到了戰死的兄弟們,還有班長,晏軻心裏一酸,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錢六麻溜地又給他斟了一杯酒,雙手捧給了他。
晏軻接過酒杯想了想,往旁邊一放:“六爺,你說這傅作義自己都做了逃兵,他逃跑的時候,就沒下個命令釋放逃兵什麼的?”
錢六搖搖頭。
“沒有?”
“沒有!”錢六認真地說:“小軻爺,您是我錢六的恩人,我能騙您嗎?要是有的話,我早就給您報信了。”
剛剛升起的希望破滅了,氣的晏軻破口大罵:“真他孃的孫子,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逃兵就該死,他孃的,他自己逃了,卻連屁都不放一個,他怎麼不自己給自己喫槍子兒呢?我們連抵在前頭跟鬼子玩命,他跟閻錫山倒好,躲在後面收拾東西跑路,閻老西更是孫子的孫子,跑的比傅作義還快,對了,閻錫山經過交城,神探張怎麼沒堵在城門口把他也抓了也關這兒?都是他們這些司令官指揮失誤,才害的我們當兵的跟着遭秧!”
晏軻憤憤地發泄完,仰頭又喝完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