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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獄長面色微沉:“這些騙人把戲,也就濛濛你這種無知之徒。”
趙五急赤白臉地解釋道:“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他來的第一天就給錢六解決了一件棘手的大難題。姐夫,你要是不信的話,我這就找錢六過來,您親自問他!”
趙五話音未落,錢六剛好進門,打算來跟獄長彙報晏軻的事。
趙五拉住他說道:“錢六,你給獄長說說,晏軻是不是進來的頭一天,就幫了你一個大忙?”
錢六這小子比趙五聰明,晏軻教他打麻將還賭債的事被獄長知道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連忙給獄長倒了杯茶,這才說道:“五爺說的沒錯,晏軻這小子確實是個人物……”
錢六如此這般的將他聽來的,晏軻如何帶着班長逃出太原,又是如何冒充神探張的舅子戲弄他,最後怎麼被神探張給抓了,一五一十地講給了獄長,中間還添油加醋,說的吐沫星子直飛。
獄長是個明白人,知道這裏頭有不少水份,但是對晏軻捨命救班長被神探張抓住丟監一事,他深信不疑,尤其是晏軻在監獄爲班長守孝一事,更叫他心生佩服。但佩服歸佩服,身爲軍人從抗日戰場上逃跑,是他無法容忍的。
這張煥之原是清未最後一批秀才,年輕時去過上海謀了個獄卒的差事,還差點兒參加了北伐軍。後來因爲父親重病纔回到了交城,在縣政府當了幾年師爺後,因爲交城監獄犯人暴動,才頂替上位幹到現在。他本就憤慨日本侵華,如今兒子又死在了日本人的屠刀下,更對日本人恨之入骨。所以,儘管趙五錢六說了晏軻很多好話,尤其是錢六竭盡所能,也沒能扭轉他對‘逃兵’晏軻的嫌惡。
李煥之將卷宗丟在桌子上,一臉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爲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