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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流着眼淚,又抬頭望着小金子,一幅渴求的樣子,小金子心頭一酸,說道:“金子姨盡力了,後面要看你姨夫的了,你要相信姨夫,他不是壞人。”說完,拽着二狗就走,二狗依依不捨、屢屢回頭,臉上充滿着掛念與不安。
神探張目送小金子走遠後,繼續盯着晏軻道:“說!你小子今天來幹什麼的?是不是刺客同黨?!”
晏軻早有準備,雙手抱拳,笑嘻嘻地說道:“久違了姐夫,哦不,局長大人!您又在抬舉我了,您也知道舅子我這脾氣,別忘了您當初是爲什麼抓我的。再瞧我這窮酸樣,一身破襖子,就是個跑腿送貨的,您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殺人啊,何況還是太君!”
神探張冷笑一聲:“少他孃的跟老子套近乎,你膽子可不小,居然還敢留在交城。老子今天早上看到有人拉着一輛板車在路邊晃悠就覺得不對勁,還沒來得及去查,就被那姓王的老婆打岔打掉了。你小子敢說那些紙花不是你送來的?”
晏軻一聽,暗想這神探張還是有兩下子的,不然也當不上局長。顧不了那麼多了,老樣子,打死不承認!於是抵賴道:“是我送來的啊,秧歌隊要的,光憑這個也能說我是刺客同黨?你怎麼不說秧歌隊的人都是刺客同黨?”
神探張心想:“媽的,這小子又開始耍無賴了,真是個賤人。不要說老子現在還不能確定,就算能認定你小子是刺客同黨,也不能和別人說啊,不然我老婆豈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公然包庇刺客?老子現在得問問另一件事。”
神探張冷笑着突然撥槍指着晏軻的腦袋,說道:“你小子能耐不小啊,不管你用的是什麼法子,二十年來能從交城監獄越獄的,就你小子一個!媽的,是不是李煥之故意放你走的?”
晏軻聽到神探張提到李煥之,心中又是一緊,憤慨之心頓起,但卻又不能表現出來,他暗自想到:絕不能承認是李煥之放走了他,不能害了趙五和錢六。
“李煥之?您說的是那個獄長吧?我跟他非親非故,更沒錢收買他,他憑什麼要放我?至於怎麼出來的……”晏軻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摸摸自己的腦袋笑道:“從太原到交城,我能活着,靠的就是福大命大,閻王那老兒不願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