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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英松早早地就坐在了門口的堂椅上,面前還擺了一張新桌子,留了一個空椅子,看來是專爲晏軻所留。他遠遠見到晏軻,主動站了起來向他招手示意。
這個日本青年來華時間不長,但已經見慣了中國人的溜鬚拍馬和誠惶誠恐,很少見到晏軻這種不卑不亢還能瞎扯淡的,特別是這個中國人看起來好有學問,說話又好聽。這段時間,他已經把晏軻當成了老師、兄弟,對他已毫無戒備之心。
晏軻很詫異日本人,尤其是一個日本高級軍官家屬能夠這樣對待自己,想必是家中的慣寶寶,沒有喫過苦,也沒遭過罪,所以才這般不諳世事,當然,或許是他認爲自己與別人無怨無仇,不可能受到人身安全威脅。
但這名日本青年的想法未必天真,自1931年日軍在東北發動“九·一八事變”並霸佔中國東北三省起,中日兩國人民之間的仇恨已然無法調和,而以日軍“南京大屠殺”爲代表的慘無人道罪行,更使得中國人對日本人的仇恨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峯。
晏軻見白鳥英松如此沒有心計,只是一瞬間有一些不忍,轉瞬之間就被那種強烈的仇恨填滿:“日本鬼子殺了我們的同胞,燒了我們的家園,佔了我們的土地,現在倒像在自己家一樣逍遙自在,真他孃的不要臉!”
他定了定神,推着自行車微笑着向白鳥英松走去,他在心中告誡自己:我不是來和這個日本人交朋友的,我是要利用這個日本青年找到木村俊樹報仇雪恨的。當然如果順帶着幹掉個把鬼子高級軍官的話,那就更加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