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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丁保國?”張可凡眉頭皺得更緊了,用力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再怎麼說丁保國也是黨多年培養的幹部,他怎麼可能幹出這種泯滅人性、罪大惡極的事情呢?!我不相信他會幹這種事!這太不合乎邏輯了,他有什麼必要鋌而走險呢?!……”。
段昱知道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要讓張可凡相信自己的推測很難,就誠懇道:“人性太複雜了,如果事事以常理推斷,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兇殺案了,張縣長,我相信您肯定也感覺到了劉鄉長的死亡有些反常,我們不能讓劉鄉長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張可凡臉上陰晴不定,他對劉愛民的突然死亡肯定是有疑問的,如果劉愛民是死於他殺,這件事情就嚴重了,而要查明案件真相也很不容易,案發現場已經被破壞,沒有一點線索,貿然否定已有的自殺結論無疑會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段昱也看出了張可凡心中的顧慮,連忙豎起一根手指道:“張縣長,我只需要一個晚上,您只要幫助我拖一個晚上,不讓他們立刻將劉鄉長的遺體火化,我就有辦法讓真相大白!……”。
張可凡喫驚地望了望段昱,他實在想不出段昱能有什麼辦法能在一個晚上將這樣一樁毫無頭緒、錯綜複雜的離奇案件查個水落石出,心裏也十分地好奇,就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就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說吧,你要我怎麼做?!……”。
段昱湊到張可凡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張可凡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瞪大眼睛盯着段昱看了半響,才神色複雜地用手指點了點段昱道:“你這小鬼怎麼這麼多鬼主意,也罷,我就陪你瘋一次吧,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張可凡重新回到靈堂,丁保國就趕緊迎了上去,迫不及待地道:“張縣長,我們都準備好了,追悼會可以開始了吧!……”,哪知張可凡卻是滿臉悲痛地擺擺手道:“愛民同志跟了我這麼久,我從沒爲他做過什麼,如今他走了,連個家屬都沒來,我不能讓他走得太淒涼了,鄉里不是有逝者守夜的規矩嗎?我就替愛民同志守一夜吧!要不然我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