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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蘇要說話，葉凡抬起手，幫她擦掉了臉頰上落下的淚水。當葉凡的手觸碰到她的臉時，身體輕輕地顫抖了一下，但卻並沒有阻止葉凡的動作。
“有話，你就說吧。”葉凡笑了笑，儘量讓她放鬆點，然後開口說道。
“對不起，我影響了大家。”李蘇有點歉意的搖搖頭，說道：“只是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內心有點過意不去。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甚至，我沒有接受過正規的培訓。”
說到這裏，她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便快速的說道：“你不要怪我好嘛？我會改變的，也在努力地提高自己。”
葉凡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次任務也要馬上結束了。希望你能成長一些。”
李蘇猛地點了點頭，此時，她已經努力從剛纔的情緒中走了出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低聲說道：“來的時候，龍女找我談過話。”
“恩，怎麼說？”葉凡感興趣的問道。
“她說，你是真正的龍牙。和當年那個男人一樣，是頂天立地的鋼鐵漢子。讓我跟在你身邊，多……多學習點。”
“就這些？”葉凡眨巴了下眼睛，看到李蘇的臉色微微紅了一下。這個妮子不是太會撒謊，有什麼心事，都逃不過葉凡的眼睛。
“還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