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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沒想到竟然發生過這樣的事，臉色也冷了下來：“那高作老爺如何處置那毛氏？”
“我讓人將她帶回高府，將她亂棍打死了！”姜佳雪咬牙說完，抬起猩紅的眼睛看向小若：“小若，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狠毒了？”
兒子是她的逆鱗，毛氏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她的鋒兒下手。
聞言，小若失笑：“姜姐姐，那毛氏都想毒死鋒兒了，你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怎能說狠毒呢？這次她能對鋒兒下手，下次說不定會把你和高老夫人都毒害，這樣的隱患若不除，你能心安嗎？”
小若也覺得自己或許在軍營呆了幾個月見慣了生死，心腸都硬了起來，她現在只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毛氏說得好聽是個得寵的妾室，說得難聽點就是個下人，既然生出了不該有的貪念還如此想害人，這人就留不得！
聽到小若這話，原本緊繃的姜佳雪放鬆了下來，她真怕小若因爲這事認爲她殘忍而疏遠她。
小若想了想，問道：“姜姐姐，高老爺對你打死毛氏的事怎麼看？”
